JG-Leathers介绍——这是来自基因,还是来自平行宇宙?(上)

关于 JG-Leathers

JGL | JG-L | JGLeathers | JG-Leathers | sm大师

JG-Leathers几乎是我用最短的词语介绍自己的方式。最初,它代表的是我很早以前开始设计的一些束缚装置,但随着时间推移,我把这个名字变成了一个完整的人格象征,它成了我在圈子里的身份标识。现在,它是我的笔名、电子邮件地址、用于草图和插图的签名标志,几乎涵盖了我所有与圈子相关的活动。

我猜,我是天生带着“BDSM基因”来到这个世界的,只是随着时间推移,这些特质逐渐发展成如今的 JG-Leathers。从我最早的记忆开始,我就对各种束缚装置和控制装置着迷。我还记得许多有趣的小场景,那些时候的我尚未意识到自己对这类事物的执念,只觉得它们是些微不足道的片段,却一步步引领我走到了如今的这条“不归路”,或者说,引领我走向了现在的自我。

大概在18岁时,我终于开始对这个世界有了点头绪,也意识到自己将会走上一条怎样的道路。我偶然翻到一些与BDSM圈子相关的杂志和漫画,紧接着发现,那些广告里出现的束缚装置居然是可以买到的。那时我收入不多,只能省吃俭用,凑足了钱后寄给了其中一家商店。当装备终于寄到我手上时,自然少不了要亲自跑一趟本地的海关保税仓库,缴税、清关,还得接受一位眼神像死鱼般无波无澜的官员的审视目光。

我今年已经58岁,都我来说JG-Leathers这个身份差不多已经存在了40多年。一开始的十年,我一直默默地躲在幕后做自己的事。直到后来我终于决定:“去他的,公开就公开吧!”于是我在纽约罗斯福酒店参加了由康斯坦斯(Constance Enterprises) 举办的第三届“为愉悦而穿”(Dressing For Pleasure)派对。这场经历既开阔眼界又令人兴奋,至今我仍记得那晚的每个细节。

我不会在家人或朋友面前大张旗鼓地谈论我对BDSM圈子的兴趣,所以他们中只有少数人知道JG-Leathers是谁、在做什么。大多数人只看到我兴趣世界的一小部分,而且也已经对此感到满足。我并不会刻意把我的兴趣摆到他们面前,但如果他们问我,我就简单回答;他们问得越多,了解就会越深。我的一个妹妹甚至在接下来的一届 “为愉悦而穿”活动时陪我一起参加,我们一起玩得非常开心。

至于熟人和朋友,也就是我那些“圈外”的朋友,对我多少有些猜测,少数人则知道得更详细一些。但同样的,我从不主动告诉他们,除非他们开口问。我有一大群圈内朋友,他们自然对JG-Leathers是谁、做什么了解得更多。但除了我本人,没有人了解我的全部,我想这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是一样的。

我的设计大多是原创的,尽管我也承认,世上并无全新事物。我所做的是从日常用品中汲取灵感,打破它们原本的用途,通过重新设计或组合,将它们转化为全新的装置,并且相应具备了全新的用途,也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那些东西。

JG-Leathers并不是我全职在做的事。但也许等我从“现实世界”的工作中退休后,我会更专注地投入进去。毕竟,我知道有人在欣赏我的插画、设计,还有我写的故事。就像很多人热情投入的爱好一样,这份对BDSM的热爱没让我变得富有,甚至可能让我更穷。我为此投入了大量时间、金钱和精力。光是工具和小型设备,我估计就花了将近两万美元,这些钱还没有包括制作束缚装置和附属装备所需的材料成本。除此之外,还有一整套让我这些作品得以发挥功能的设备。

靠JG-Leathers发家致富是不可能的。而它更像是一艘船,而船上有一个填不满的黑洞,需要我不断往里倒钱、倒精力、倒汗水,甚至是眼泪。

我今年58岁,身高五英尺十一英寸,体重160磅。以这个身高和体重来说,我的身形算是比较纤瘦的,没有中年常见的小肚腩或“梨型身材”。我快速变灰的头发垂到肩膀以下,大多数时候都会扎成马尾。我会特意染成灰色,更好的盖住我本来的金色发根。我的眼睛是蓝色的,从12岁起就开始戴眼镜了。有人说我的声音很低沉,这可能是我当年在加拿大皇家空军做操练教官而养成的习惯,甚至有人说我可以用这种低沉的声音去播报 BBC 新闻。

我和妻子结婚已经28年了,她是一位极其体贴的女士。我们决定不要孩子,因为我们结婚的时候,比一般人稍微晚了一些。当她嫁给我时,就已经知道了我的“特殊爱好”,也就是对于BDSM方面的兴趣,而这将近29年以来,她一直都非常包容我的这些爱好。能有这样的伴侣,我真的非常幸运。

尽管我的妻子很清楚我在BDSM方面的渴望,但她对此没有兴趣,也从不参与。我想她的态度大概和大多数妻子一样,当被问到时,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一句,“哦,那只是他的爱好啦。大概是男人都喜欢的那一套吧。”

我非常感激她对我作为JG-Leathers这一面的理解与接纳。如果没有她的包容,我也不确定JG-Leathers是否能存在到今天。她真的非常了不起,能一直陪伴在我身边。

深入深渊

我现在住在加拿大西海岸温哥华以南一带,而我原本则是出生并成长于加拿大首都渥太华。我父母都来自英国,所以,我这些“特殊爱好”的倾向大概也算是遗传得来的。自从住在西海岸,我就非常喜欢这里的自然环境,这里风景壮丽,气候温和,而且比加拿大中部地区更富有创造力。

我是异性恋,但带有一些条件。我尤其喜欢和女性一起探索游戏,因为她们身上有一种极其迷人的性张力。这种感觉很难用语言定义,我相信自亚当以来还没有哪个男人能真正说清楚;但女性就是散发着一种神秘的东西,令人无法抗拒。这种吸引力并不仅仅是身体或生殖器官层面的,它更像是深入人类本质的某种联结。有时我甚至在想,也许男性和女性真的是两种不同的物种,只是恰巧我们能结合、繁衍而已。那句“来自金星的女人,来自火星的男人”的描述,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准确。

所谓“异性恋带条件”,我想需要解释一下:我也喜欢变装,但必须强调的是这种偏好并不会削弱我根本上的异性恋倾向和对男性身份的认同。无论流行媒体怎么描绘,或是那些带有偏见的声音怎么说,我对女性的喜爱都是真诚的。我真心享受与女性相处的每一刻,而且说实话,我可以看她们表演一整天都不会厌倦,不论是穿着衣服的,还是一丝不挂的;是被捆绑的,还是自由自在的。

在我看来,或者说在大多数圈内人的眼中,我真正能“上场玩”的时间其实非常有限。因为我总是忙于写作、画图、设计、在工作间里创作作品、拍照、旅行,以及处理各种日常琐事和生活杂务。说实话,到现在这个阶段,我如果能一个月真正玩上一两次,就算是走运了。

(待续未完)

相关内容

发表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