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G-Leathers介绍——这是来自基因,还是来自平行宇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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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那些和我一起参与过游戏的女主们,我们之间的关系很融洽。虽然有些女主会相信她们好像是宣传中的那么高高在上和与众不同,但大多数情况下,她们还是会意识到自己也是普通人,应该像所有正常人一样具备反省与自嘲的智慧。我一直觉得,一个优秀的女主必须具备真正的直觉智慧与同理心,所以如果我感觉某人缺乏这两项基本素养,我甚至不会试着去接近她。

BDSM并不是我人生的唯一核心主题,但绝对是生活主要内容之一。它让我着迷、让我沉浸其中。我热衷于观察BDSM对我自己和参与游戏的其他人,所产生的心理与行为的影响。

作为一个BDSM爱好者,生活在加拿大有时候确实会有点难。毕竟加拿大并不是一个以性观念开放、生活方式多元包容而闻名的国家。当然,如果你能忍受长达九个月的冬天,以及剩下三个月“连滑冰都滑不痛快”的天气,那么在这里生活其实是很不错的。

至于加拿大的道德氛围,我所生活的西海岸,整体比较随性、宽容。但这并不代表“无道德”,只是对他人的癖好和个性更为接纳,也正是因此我选择来到西海岸定居的原因。

我出行还挺频繁的,每年大概会在北美大陆范围内旅行12到15次。大多数时候,无论是进入美国还是返回加拿大,都没遇到什么麻烦。偶尔开车出行时会被拉去做“二次检查”,我在这方面还碰上过几次挺搞笑的经历。尤其是当海关官员打开我随身携带的箱子,看到里面的那些装备时,那尴尬的场景可想而知。但这些东西又完全合法,只是它们外观看起来确实有点古怪。而且我的装备被拆分为零件之后,若不是熟悉整体结构的人,根本猜不出这些奇形怪状的零件是做什么用的。

坐飞机旅行也差不多是这个情况。我只遇到过一两次他们想看看包里装了什么,但从没造成任何问题。和陆路口岸一样,我会告诉他们这些装备是用来参加化妆派对展示的,当然这也确实是事实。执勤人员当然可以彻底检查整个装备,通常翻找几分钟后,他们就会对满箱子的黑皮革感到不耐烦,然后就让我走了。

我并不是个孤僻的人,但我也不会主动宣传或推销自己,而我更倾向于通过口碑推荐与私人接触的朋友进行交流。我希望能够确定我的装备不会被滥用,尤其是在不会在非自愿的情境中使用。我并不量产这些装备,基本上都是自己用的。因为要制作一套完整的束缚装置,实在是需要投入太多时间和精力,与其如此,我更喜欢写作和创作图像,用这种方式表达想法。

我制作的装备在设计、构造和制作上成本都很高,因为从零开始做起,所耗费的人力工时是惊人的。原材料其实并不算贵,但花在制作上的时间价值远远超过了材料费。钱可以再赚,时间却无法重来。

目前在北美地区,确实有一些为男性和女性设计的类似于马具的游戏装备,在欧洲也有一些不完整的版本;但我拥有唯一一套真正完整的“怪物”调教装置。我不知道别人都创造了些什么,或许某个中东的富豪、或南美的毒枭,为自己定制了更加华丽复杂的版本也说不定。

有些人问我,这些设计和故事究竟从哪儿来的。这是个好问题!我自己也很难给出确切的答案,但我猜,也许它们是从另一个平行宇宙传来的,来自那里的某个S或者m。也许在那个地方的某种生物,他们需要将这些概念和图纸传达出来,而我,刚好就是那个接收并传递他们信息的“通道”。

我的创作过程对我来说,是一段相当有趣的历程。有时我会在商店或杂志中看到一些日常用品或者BDSM恋物类物品,然后就开始幻想它们能以什么方式组合、变形。我通常会先草绘出这些想法,再不断修改草图,有时还会顺带写个短篇或小故事,构想这些作品可能会被如何使用。如果这个创作欲还持续着,我就会开始购买材料,接着等想法逐渐成型,便进入工作间开始设计,不久后就会做出那个最初存在于幻想中的第一个版本。

能够让使用者体验到“支配与控制”的感觉,这在我设计装备的过程中占据着极为重要的位置,我认为这是进行束缚游戏必备的心理状态。我所追求的,是一旦有人被牢牢的束缚在“怪物”中,在没有外力协助的情况下,他们根本无法逃脱,也无法摆脱那种感官冲击。如果对方被牢牢地固定,那么所体验到的刺激,将是彻底而无法回避的。在我的设计理念中,最重要的一点是:被困者内心深知,如果没有他人帮忙,自己绝无可能挣脱,而这种认识本身,就是一种非常积极、深层的心理体验。

我的装备设计的目的是,无论穿戴者是男性还是女性,都会在极为私密的层面上被完全掌控。如果他们违背主人的意志,就会遭遇一些非常“有趣”的后果;当然,他们也可以仅仅为了“游戏”本身的愉悦,而接受一连串刺激。被束缚在我设计的装备之下,“服从”根本不再是一个可选项。

任何形式的束缚装置,本质上都是为了控制与限制,而我所做的这一切,正是在视觉与功能上,极为直接、有效地实现了这一点。我本可以给出一套“心理分析式”的说辞,比如说什么“因为无法控制现实世界所以转而追求游戏中的控制感”等等,但那只是些废话。我职业生涯的大部分时间都在从事“指挥与控制”类的工作,比如空中交通管制员、调度员、载重规划师、质检官、军训教官、后备空军军官等等……某种程度上,这种工作背景也延伸进了我的圈内活动,因此我时常被人调侃“从自下而上的经验中积累的自上而下 的操控力”。

我其实并不太热衷“鞭打类”的玩法,尤其是当一场游戏仅仅围绕“鞭打”展开时。当然,如果在穿戴束缚装时,玩伴特别请求,我也会尝试用鞭子或皮拍配合一下;但那不是我擅长的领域。而且,我也很清楚,自己在鞭子使用方面缺乏足够的经验与练习,所以通常在这方面我会刻意控制力道,尽量温和些。

起初,我并不认为自己是“艺术家”,也不觉得自己做的事情算是“艺术”;但后来我意识到,自己所创造的东西确实有其独特之处,足以引发思考。如果我们把“艺术家”这个词理解得更宽泛些,那我想我是符合这个定义的。我可以写作、素描、设计;同时,我也是一名工匠,因为我有能力将这些设计变为现实。所以,我想可以说,我的确是个“艺术家”。也正因如此,我希望能为自己的创作留下一些真正具体的记录,而非那些转瞬即逝、甚至可能被记错的模糊记忆。

我偶尔会回头看看自己过去的作品,有时候仅仅是因为某张图像而激发了新的想法,就开始了一个全新的项目。虽然我从未宣传自己,也不是商业创作者,但在恋物圈子中的“马术”装备游戏这一分支,我还是颇有些知名度的。我的几部小说已经出版并配有插画,也希望未来能有更多作品问世。

多年前,我曾在加利福尼亚深度参与过两三部视频的拍摄,我在其中饰演那个戴黑帽子的“狠角色”男主角,同时也提供了所有的束缚装备。这些视频名为《小母马女孩一》《小母马女孩二》和《牧场上的小母马》,如今已成为“马女”、“马术扮演”圈中的“邪恶”经典。我为第一个模特拍摄的所有照片,如今都已经在网上成为公开资源,任何人都能下载。这无疑进一步加深了那份“恶名”。

我写故事已经很多年了,就像大多数人一样,最初写出的全都是垃圾,尽管我现在还保留着那些手写的初稿与样张。后来我觉得自己总算写出了一篇像样的故事,就把它投给了一些圈内出版社。当然,作品还远远不够好。过了一段时间我才意识到,那些我曾经以为很棒的情节,其实仍然是垃圾。我收到了不少拒稿信,有的委婉,有的则毫不客气,但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

最后我终于写出一个还算说得过去的故事,不管是情节本身还是讲述方式都还不错。HG出版社(HG Publications)接受了它,还配了插图并出版销售。这篇作品分为上下两部,名叫《契约之一》和《契约之二》。我计划未来可能还会有第三部。当然,它们是虚构小说,但也确实夹带了一点现实元素。

我希望自己的装备,能够同时令观看者和潜在的穿戴者感到惊惧与好奇,因为这两种情绪会大大增强任何一场可能发生的“游戏”所带来的刺激。想象一下:毒气椅、现代喷气客机驾驶舱、或是一辆老式蒸汽机车的驾驶室,你敢说这些画面没有强烈的冲击感吗?

我创造的东西,所触及的层面要更为私密和个体化。只要你看上一眼,就会意识到,这些可能即将锁在你身体上的装置,注定会带来一种与众不同、极度强烈的体验,并期待这一切都将很快发生。

作为这些装置的发明者,我对穿戴者会体验到的那种感受与刺激了如指掌,毕竟,这些东西本来就是我为自己发明的。作为一个典型的“感官猎人”,我非常清楚“怪物”以及其所有附属设备从男性角度而言会带来怎样的感官刺激和体验。

我听过不少女性玩伴极其详细的描述过,当这个装置全数启动时身处其中的感觉。而对于女性被锁上这些装置后,那种无法逃脱、连稍微闪避都不可能的感受,我也有一点点切身理解。我真心羡慕女性能以那样的方式去感受、去享受我发明中的这场游戏,甚至可以说,我也羡慕她们的整个人生体验。

说了这么多,我还是想郑重其事地说明:我,的确就是个普通男人,只不过生活方式稍微有点“偏离主流”罢了。这种生活很有趣,而我也打算一直走在这条路上,直到离开世界的那一天。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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